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黄金屋
霍格沃兹的渡鸦使者 447恐怖大屠杀
说实话。
自从开启时光之旅以来。
伊恩还是第一次像是现在这么慌,其实不管是在超古代面对泰坦,还是在古埃及面对邪神的时候其实他都没有这么慌过。
如今是真的慌。
谁能想得到呢?
这里根本不是什么非洲魔法部发现的远古遗迹,这分明是……一个本不该被任何生灵踏足,连神明都可能为之疯狂的……禁忌神域!
而此刻,他就站在这座传说之城的……大门之前。
“拉莱耶……”
这个名字如同带着某种冰冷的魔力,从伊恩的唇齿间艰难地挤出,声音在这死寂的广场上显得异常微弱。
却仿佛惊扰了亘古的沉眠。一股前所未有的寒意瞬间席卷全身,比他面对任何强敌、陷入任何绝境时都要冰冷彻骨。
这不是力量层面的差距,而是认知层面的颠覆与恐惧。他,伊恩,一个追寻魔法真理的巫师,竟然站在了只存在于最疯狂、最不可言说之神话中的禁忌之地——旧日支配者克苏鲁的长眠之城!
该死啊!
ak罗琳也没说过哈利波特的世界里还有克苏鲁的世界观啊!
伊恩现在的心情仿佛睡了狗,这已经不是冒险,这是在触摸宇宙的脓疮,是在惊醒一个连神明都可能吞噬的噩梦!
饶是伊恩心智坚毅如铁,情绪管理能力一流,此刻也不禁感到一阵头皮发炸的惊悚。
“我可不想变克鲁苏。”伊恩几乎是本能地想要立刻远离这座大门,远离这座城市,远离这片该死的灰烬之地!
他猛地转身,想要沿着来时的路退回。然而,就在他转身的刹那,他的动作僵住了,瞳孔骤然收缩。
身后……哪里还有什么无尽的黑色岩石平原?
哪里还有什么他来时走过的巨石大道?
目光所及,只有一片无边无际、翻滚不休的、浓稠得如同实质的灰黄色迷雾!迷雾如同活物般缓缓蠕动,隔绝了一切视线,甚至连他强大的精神感知力探入其中,都如同石沉大海,只能感受到一片混沌与虚无,根本无法辨别方向。
更找不到来时的路径!
他,被困住了。
退路,在“拉莱耶”这个名字被解析出的瞬间,或者说在他踏入这座广场、靠近这座大门的瞬间就已经被彻底切断!
伊恩的心脏如同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紧,呼吸都为之停滞了一瞬。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,大脑以前所未有的速度运转。
幻象?空间转移?还是这座城市的本身规则?
他尝试向迷雾中发射一道魔力标记,光芒没入迷雾,瞬间消失,连一丝感应都断绝。他尝试使用空间魔法,结果和在那黑暗区域一样,此地禁止一切空间移动。他甚至尝试朝着一个方向直线飞行,但无论他飞多远,周围的景象始终是那翻滚的灰黄迷雾,仿佛这座城市连同这座广场,已经成为了迷雾海洋中唯一的孤岛。
所有的尝试,都指向一个绝望的结论——他无法离开这片区域了。唯一的“通路”,似乎就只有眼前这座宏伟巨石门框下的,那个深邃的、仿佛通往城市更深处或者说……通往那位存在长眠之所的黑暗入口。
伊恩站在迷雾与石门的边界,脸色变幻不定。
进入石门,意味着他将直面那连想象都无法承载的恐怖;留在原地,则可能意味着永恒的囚禁。
然后在这片死寂之地被慢慢消磨至疯狂或死亡。
没有选择的机会。
这是伊恩这辈子遇到的最大的危机。
“妈的!这下遭了大难!”
伊恩忍不住骂骂咧咧。
他深深地吸了一口冰冷干燥的空气,将那源自灵魂深处的战栗强行压下。心态的调整,对于一个成熟的巫师而言也非常重要。
所以作为成熟的巫师,伊恩也是开始调整起心态,不一会时间,他也是调整的差不多,眼神重新变得锐利而坚定。
既然无路可退,那就只能前行。
无敌心还是得继续坚持。
不然那就真的完蛋了、
哪怕是龙潭虎穴,哪怕是神祇寝宫,他也要去闯一闯!求知欲与求生欲在这一刻压倒了对未知恐怖的畏惧。
他最后看了一眼身后那令人绝望的迷雾之墙,然后毅然转身,面向那巨大的石门,迈出了坚定的步伐。
一步踏入了那深邃的黑暗入口。
“只是进一个魔法部而已,怎么就给我干克苏鲁神话来了,这可是真克苏鲁,不是古埃及那种克苏鲁风味邪神。”
伊恩还在吐槽。
同时。
他的脑海里,也忍不住在思考一个问题——如果非洲魔法部隐藏的秘密,并非豢养邪神,而是这个被封存的空间的话。
非洲魔法部到底是个什么情况?
就在伊恩毅然踏入拉莱耶城内那深邃黑暗的同时,非洲魔法部那幽深的地下监狱中,迎来了另一位不速之客。
之前那场源于地底深处、撼动了整个魔法部的恐怖震动与能量冲击,虽然被神秘事务司的黑袍人强行压下,宣称是“正常维护”,但造成的恐慌与疑虑却并未完全平息,尤其是在这直接受到冲击的监狱深处。
当那名之前出现过的黑袍人如同鬼魅般,无声无息地再次出现在上层监狱的甬道中时,立刻引起了囚犯们的骚动。
“喂!魔法部的!刚才到底怎么回事?!”
“是不是你们搞的什么邪恶实验失控了?!”
“放我出去!这鬼地方没法待了!我要起诉你们!连基本的人身安全都保障不了!”
“救命!刚才那动静太可怕了!我感觉我的灵魂都要被震碎了!”
各种声音,惊恐的、愤怒的、绝望的、咒骂的,反正乱七八糟,从两侧的囚室中传来,铁栏被拍得哐哐作响。之前那仿佛源自地狱深处的轰鸣与令人战栗的威压,显然给这些囚犯留下了深刻的心理阴影。
黑袍人对所有的呼喊、质问、咒骂都充耳不闻。他那隐藏在兜帽阴影下的目光,如同冰冷的扫描仪,缓缓扫过一间间囚室。他的步伐沉稳而均匀,走在空旷的甬道中,只有黑袍摩擦的细微声响。
然后,他停在了一间囚室前。里面关着一个因为非法进行大规模灵魂融合实验而被捕的黑巫师,此刻正扒着铁栏,唾沫横飞地咒骂着魔法部。
黑袍人抬起手,没有魔杖,只是对着那囚室隔空轻轻一握。
“呃……!”
囚室内的咒骂声戛然而止。那名黑巫师的眼睛猛地凸出,身体如同被一只无形巨手攥住,瞬间扭曲、压缩,连一声惨叫都没能发出,便“噗”的一声化为了一滩模糊的血肉,溅满了囚室的内壁。连他的灵魂波动,都在刹那间彻底湮灭。
干净,利落,残忍。
附近几个囚室的叫骂声瞬间卡壳,变成了倒吸冷气的声音和压抑的恐惧呜咽。
黑袍人转向旁边另一间囚室,里面一个女巫惊恐地后退,尖叫道:“不!别杀我!我什么都没看到!我什么都不知道!”
黑袍人的声音透过兜帽传出,冰冷得不带一丝人类情感:“你,是否察觉到了刚才的‘动静’?”
女巫一愣,随即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,疯狂摇头:“没有!我什么都没察觉!我一直在睡觉!我发誓!”
然而,黑袍人的手再次抬起,隔空一握。
“噗——”
又是一滩血肉。回答与否,毫无意义。
他就像一台无情的清除机器,沿着甬道一路走下去,每经过一间囚室,便重复着同样的过程。
抬手,提问。
然后隔空一握。
无论囚犯是痛哭流涕地求饶,是色厉内荏地威胁,是茫然无知地否认,还是试图躲藏,结果都毫无区别——瞬间化为囚室内的又一滩污迹。
“恶魔!你是恶魔!”
“魔法部不会放过你的!”
“我跟傲罗办公室主任是亲戚!你敢动我?!”
绝望的呐喊和诅咒在甬道中回荡,又迅速归于寂静。黑袍人的步伐没有丝毫停顿,仿佛只是在清理一堆无关紧要的垃圾。
他的行为逻辑简单而残酷——任何可能对之前那场“异常”有所感知、甚至仅仅是身处其影响范围内的人。
都是潜在的风险,必须被清除。宁杀错,不放过。
起初,上层的囚犯大多实力较弱,或被摄魂怪长期侵蚀早已麻木,面对这绝对的力量碾压,几乎没有反抗之力。但随着黑袍人沿着螺旋向下的石阶,逐渐深入关押着重刑犯和危险分子的底层区域,情况开始发生变化。
黑袍人的清理工作如同瘟疫般在监狱中蔓延。起初上层的囚犯们还抱有一丝侥幸,但当他们听到远处不断传来的戛然而止的惨叫和那令人牙酸的“噗噗“声越来越近时,恐慌如同病毒般在狭窄的甬道中传播开来。
“不,不要过来!“一个年轻巫师疯狂后退,直到脊背撞上冰冷的墙壁,“我什么都不知道!我发誓!我刚才在睡觉!“
黑袍人甚至没有提问,只是抬手一握。
“噗——“
年轻巫师的身体像被捏爆的浆果般炸开,鲜血溅在隔壁囚室的铁栏上。
隔壁囚室里关着个老女巫,她看着溅在铁栏上的血迹,突然歇斯底里地大笑起来:“哈哈哈,报应!都是报应!你们这些魔法部的走狗,终于露出真面目了!“
她的笑声在黑袍人转向她时戛然而止,取而代之的是野兽般的嘶吼:“来啊!杀了我!但我诅咒你!诅咒你们所有人!你们的灵魂将在永恒的痛苦中——“
“噗。“
又一片血肉涂满了墙壁。
随着黑袍人不断深入,囚犯们的反应变得更加激烈。
一个留着络腮胡的壮汉用力摇晃着铁栏,嘶吼道:“我缴纳了足够的金加隆!我叔叔是威森加摩的成员!你们不能这样对我!“
黑袍人甚至没有看他一眼,只是随手一挥,那壮汉就像被一柄无形的巨锤砸中,瞬间变成了一滩模糊的血肉。
当黑袍人清理到靠近之前伊恩与古灵战斗区域的那几层时,一些囚犯感受到了致命的危机,开始了激烈的反抗。
“跟他拼了!”一个肌肉虬结、据说徒手撕裂过火龙的囚犯,在黑袍人打开他囚室门的瞬间,咆哮着冲了出来,拳头带着撕裂空气的尖啸,砸向黑袍人的兜帽!那一拳的力量足以轰塌一座小楼。
黑袍人不闪不避,任由那拳头击中自己的头部。
“咚!”
一声闷响,如同敲打在实心钢铁上。囚犯脸上的狞笑瞬间凝固,取而代之的是极致的痛苦和难以置信——他的指骨寸寸碎裂,整条手臂以诡异的角度扭曲起来。而黑袍人,连晃都没有晃一下。
另一个囚室中,一个精通古代诅咒的老巫师,趁着开门的机会,用指甲划破自己的手臂,以血为引进行施法。
他嘶声念出了一段恶毒至极的衰老诅咒,灰黑色的诅咒能量如同毒蛇般缠向黑袍人。然而黑袍人只是淡淡地瞥了一眼那诅咒能量,那能量在靠近他周身一定范围时,便如同遇到了克星,迅速消融、瓦解,连他的袍角都未能沾染。
更有甚者。
几个相邻囚室的囚犯似乎达成了默契,在黑袍人打开其中一扇门时,同时爆发!有人操控着暗中收集的金属碎片化作利刃风暴席卷而来;有人喷吐出蕴含强烈腐蚀性的魔力吐息;还有人试图用精神冲击干扰黑袍人的行动……
一时间,魔法光芒乱闪,能量激荡,狭窄的甬道内充满了致命的攻击。
然而,所有的魔法,无论是物理冲击、元素能量、恶毒诅咒还是精神攻击,在接触到黑袍人身周那片无形的领域时,都如同泥牛入海,或被轻易偏转,或被直接湮灭,没有起到任何作用。他的黑袍甚至连一丝涟漪都未曾泛起。
黑袍人依旧保持着那平稳的步伐,抬手,握拳。
“噗!”“噗!”“噗!”……
反抗者的下场与那些没有反抗的囚犯毫无二致。
瞬间化为囚室内的血肉涂鸦。
试图趁乱冲出囚室的那些人,实际上还没跑出几步,便如同被无形的墙壁撞上,然后步了同伴的后尘。
绝对的力量差距,令人绝望。
清理在沉默而高效地进行着。黑袍人如同死亡的化身,一步步地抹除着这座地下监狱中所有的“目击者”和“潜在感知者”——血腥味开始在空气中弥漫,与原本的霉味和绝望气息混合在一起,令人作呕。
“以绝后患。”
也不知道黑袍人要绝的是什么后患。
封口?
怕事情暴露?
也可能是怕这些人已经被污染。
没人知道他为什么开启屠杀。
黑袍人兜帽下的目光扫过那些空荡荡的囚室和破损的墙壁。
似乎在确认着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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